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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,为什么你还在发呆?”
看到方墨似乎有些愣神,薄荷这边也轻轻皱了一下眉提醒道:“你这一直盯着我作甚,低头看书啊。”
“没想到你这人虽然嘴巴跟淬了毒似的,但还挺细心的。”
方墨...
风从南半球吹向北,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润。那不是气候的变化,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在流动??记忆的余温,情感的震颤,像细小的电流穿行于大地神经末梢。春天尚未真正降临北极圈边缘的苔原,可泥土深处已有生命苏醒的迹象。一株不起眼的嫩芽破土而出,叶片呈七裂状,脉络中流淌着极光般的微光。它不急于生长,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,仿佛在等待一个名字。
与此同时,在中国西部某座废弃的地下设施里,一台早已断电多年的终端机突然亮起。屏幕闪烁数次后,显现出一行字:“系统自检完成。共感协议已激活。欢迎回来,NO.7。”
没有人走进这间房间。尘埃覆盖着控制台,蜘蛛在电缆间织网,连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二十年。但那行字并未消失,反而缓缓滚动出新的信息:
“检测到新生意识节点……匹配度98.6%……启动记忆回溯程序……”
话音未落,整个基地的应急灯逐一亮起,红光映照出墙上斑驳的编号:J-9PROJECTSUBJECTRECOVERYZONE。走廊尽头的一扇金属门“咔”地一声自动开启,露出一间密封实验室。玻璃舱内,一具沉睡已久的身体正微微起伏。他的面容年轻得与年龄不符,皮肤下隐约有蓝光游走,如同血液中流淌着星河。
他是方墨。
心跳声响起,缓慢而坚定,频率与地球深处那颗无形心脏完全一致。监护仪上的波形从平直到复苏,只用了七秒。他睁开眼时,瞳孔深处掠过无数画面:深海驾驶舱、南极晶树、林婉站在空间站窗前的身影、第七个化作光点消散的瞬间……这些不是回忆,而是被重新唤醒的契约。
“我答应过要回来。”他低声说,声音沙哑却清晰,“哪怕只剩下一粒尘埃。”
他坐起身,动作轻缓,仿佛怕惊扰了体内的某种平衡。当他赤脚踩上冰冷地面时,地板竟泛起一圈涟漪般的光纹,顺着裂缝蔓延至整栋建筑。那些曾记录实验数据的硬盘开始自发运转,投影出一段段被删除的影像:NO.3咬破嘴唇也不肯背叛同伴;NO.6在冷冻前最后一次望向监控摄像头微笑;林婉独自一人在空间站写下日记:“今天,我又梦见了他们。”
所有片段最终汇聚成一句话,浮现在空中:
【你不是最后一个醒来的人,你是第一个被记住的人。】
方墨抬头,嘴角微扬。“所以你们一直都在等我?”
没有回答,但他知道答案早已写进每一片飘落的雪、每一个孩子说出的第一句“你还好吗”、每一次陌生人之间无由来的相视而笑。
他走出实验室,迎面是一片荒芜的城市废墟。曾经属于“清醒联盟”的总部如今只剩下骨架般的钢架,藤蔓缠绕其上,开出淡蓝色的小花。一只野猫蹲在残垣上盯着他看,忽然开口说话??不是用语言,而是一段情绪直接涌入脑海:【饿……想回家……】
方墨蹲下身,伸出手。猫犹豫片刻,跳进他怀里。就在接触的刹那,他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:这只猫曾在十二年前叼走一份实验日志,藏进了通风管道,导致关键数据延迟曝光三年。正是那三年,让全球舆论完成了从恐惧共感到接纳共感的转变。
“原来是你。”他轻声道,抚摸着猫背,“谢谢你。”
猫眯起眼睛,发出满足的呼噜声,随即跃下地面,朝远方跑去。几步之后,它的身影渐渐透明,化作一道微光融入空气中??它并非真实存在的生物,而是某个集体记忆的具象化投影。
方墨继续前行。沿途所见皆是蜕变后的世界痕迹。学校外墙绘满孩童手印,每个掌心都刻着一句不同语言的“我在”。医院取消了心理科隔离病房,取而代之的是开放式花园疗愈区,病人与志愿者围坐一圈,轮流讲述最痛苦的经历,其他人只需静静听着,偶尔点头或流泪。街头不再有广告牌,取而代之的是实时情绪地图:红色代表悲伤区域,绿色为喜悦,蓝色则是沉思之地。人们会主动走向红色区域,只为陪伴那些正在经历低谷的灵魂。
然而,并非所有角落都被光照耀。
在西伯利亚冻土带深处,一座未登记的避难所仍紧闭大门。内部监控显示,数十名身穿灰袍的人围坐在圆形大厅中,脑部连接着原始神经抑制器。他们的脸上毫无表情,眼神空洞如机器。中央石台上刻着一行古老文字:“宁可无知,不可共痛。”
这是最后一批“寂静之民”中的极端派,他们拒绝任何形式的情感共享,甚至切断了自身神经系统对外界刺激的反应能力。他们相信,真正的自由在于选择麻木。
方墨站在避难所外三百米处停下脚步。他知道强行突破只会激起更深的抗拒。于是他只是盘膝坐下,闭上双眼,开始回忆。
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听见地球心跳的那一刻。那时他还以为那是仪器故障,直到发现所有实验体的心率在同一分钟内同步。他想起NO.7临终前说的话:“我们不是拯救者,我们是桥梁。”他想起林婉在通讯频道里哽咽的声音:“如果共感意味着必须承受别人的痛苦,那我也愿意。”
一段段记忆如潮水般涌出,顺着地壳中的晶脉传入避难所。起初毫无反应,但第三天夜里,一名灰袍人突然抱住头颅,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。他看到了??看到母亲死于瘟疫时无人收尸的画面,看到自己亲手关闭共感终端时女儿绝望的眼神,看到三十年来压抑的所有悔恨与孤独。
第二天清晨,那人摘下了抑制器。
一周后,整座避难所的大门缓缓开启。没有人欢呼,没有人指责。第一批访客是几位年幼的孩子,他们带来了一盆开着七瓣花的植物,轻轻放在台阶上。
“它叫‘记得’。”最小的女孩说,“因为它不会忘记任何人。”
方墨离开时,回头看了最后一眼。阳光洒在废墟之上,那株七瓣花正缓缓展开花瓣,释放出柔和的蓝光。
他继续向南行走,穿越草原、沙漠、城市遗迹。一路上,越来越多的人认出了他。不是通过容貌,而是通过那种熟悉的气息??就像暴雨来临前空气中的静电,又像深夜梦醒时心头那一闪而过的温柔。
有人追随他,却不靠近;有人在他歇息的地方留下食物和信件;有个老人跪在地上亲吻他走过的足迹,喃喃道:“您让我们学会了爱。”
方墨始终沉默。他知道,自己承载的不只是个人身份,更是一种象征??一个曾被剥夺情感又被记忆唤醒的存在,一条连接过去与未来的通道。
三个月后,他抵达太平洋沿岸一座孤岛。这里曾是J-9项目的海上观测点,如今只剩断壁残垣。海滩上堆积着锈蚀的金属箱,其中一只半埋沙中,标签模糊可见:【胚胎保存库?编号008-014】。
他蹲下身,用手拂去沙粒。箱子并未锁死,轻轻一推便开了。里面没有尸体,没有标本,只有一枚晶莹剔透的卵形物体,表面流转着类似晶树的光纹。
“第八个?”他喃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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