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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前世的这个时候,这人也偷偷潜入了大乾,还没有一个人知道?他到底想干什么?大乾后来发生的那些骚乱,又有哪些跟他有关?这次的瘟疫之事,他又参合了多少?
沈盈缺不敢往下细想,心跳越来越急越来越乱,她不得不用力掐自己的掌心,才能借疼痛逼自己冷静下来。
相较之下,拓跋夔明显比她轻松许多,被这般直接揭穿身份,还能保持呼吸平稳,气度不乱,抬手为刃,将犹在惊恐中的秋姜和白露打晕后,便不紧不慢地拣了院中一块圆石坐下,两手闲闲撑在身后,跷着二郎腿,朝沈盈缺挑眉抬下巴。
“久闻晏清郡主聪慧,孤原本还没当一回事,以为不过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南朝贵女在自吹自擂,今日一见,倒确有几分本事。我易容仿声之术虽还未到登峰造极的地步,但也自诩小有所成,骗骗你们这些门外汉,还是绰绰有余的。可你显然很早就看出我的不对,各种小心试探,这两天更是直接不让我近身。说说吧,你究竟是从何时开始怀疑我的?”
沈盈缺满心鄙夷着他的蛮人坐姿,双膝悄悄往后退了几寸,讥嘲道:“画骨画皮难画心,五殿下当初换上槐序这一身装扮的时候,就没想过,他腰间为何总带着一个黑陶圆埙吗?”
“黑陶圆埙?”拓跋夔皱眉,垂眸看向腰间那个黑乎乎的东西,神色仍旧迷惑。
沈盈缺解释道:“那是槐序的母亲留给他的遗物,他最是t??宝贝,每天都要亲自擦抚数次,绝不会任由它蒙灰,更不会带着它一股脑儿往火里头冲。”
拓跋夔眼皮一跳,摘下那枚圆状物,就着月光细看,果然在上头找到一层淡淡的焦色,恍然地“啊”了声,摇头失笑道:“原是在这里出了破绽。我就说嘛,他那样一个剑术高手,为何要戴这么个不伦不类的配饰。原来它叫‘埙’,跟骨哨是一个东西吗?这么多孔,不会是用来吹的吧?你们南朝人玩得就是花。”
说完又似笑非笑地对沈盈缺道:“你也太没良心,什么叫‘带着它一股脑儿往火里头冲’,那天要不是你求我去救你老相好的手下,我干嘛还要冒那么大风险跑回去?现在人救出来了,你就翻脸不认人,也忒没良心了吧?”
沈盈缺叫那声“老相好”吓得脸颊绯红,拍腿瞪道:“什么老相好,他是我兄长,派人护我是为了还我阿父的恩情,岂容你谤言?再说了,你是为了帮我才救人的吗?你分明是为了不让自己露出破绽,才不得不答应。若不是你当时真的折回去了,我也不会明明觉出你的不对,还犹犹豫豫没个决断,以至于闹到现在这般被动!”
拓跋夔收起笑容,冷冷地看她,半晌,自我嘲解般地笑了笑,“我算是明白那位大名鼎鼎的广陵王殿下,究竟在为什么事情烦心了。碰上你这么个不开窍的呆头鹅,再厉害的勇士,也得阴沟里翻船。我和他都倒了八辈子血霉了。”
沈盈缺:???
“你胡说什么?”沈盈缺不拍腿,改愤然捶地板,“你是你,他是他,八竿子也打不着,怎么就‘倒八辈子血霉了’?你少挑拨我们兄妹感情好着呢,你少在这里挑拨!”
“兄妹?”拓跋夔眼里多了几分戏谑,两手抱胸吊儿郎当道,“知道,不就是‘哥哥妹妹’那一套嘛,我们北夏也爱这么玩,‘情哥哥’也是‘哥哥’,对吧?”
“你!”沈盈缺怒指他鼻尖,却是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。
好好好,又一个萧妄,又一个靠嘴巴打天下的人,想她前世舌战后宫,怒斥前朝,从未尝过一次败战,竟是在这两人接连栽了跟头。真不愧是日后能打得你死我活的两个人,倘若不是出身截然不同,她真要怀疑,他们就是一对失散多年的亲兄弟!
拓跋夔见她气得快要炸毛,俨然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奶猫,不禁笑出声,鹰隼般锐利的眼眸不自觉漾起柔和的光,难得耐心地给她捋毛,“你放心,你那个护卫还活着。等此间事了,我就安排你去见他。”
沈盈缺听到这话,总算松了口气,片刻又蹙起眉尖,警惕地看他,“为何‘安排我去见他’?五殿下该不会以为身份暴露后,还能继续在这里随心所欲地呼风唤雨吧?”
拓跋夔耸了下肩,无甚所谓地道:“谁知道呢。”
沈盈缺心一下提到嗓子眼,“这次瘟疫之事,难道主谋并非荀家?”
拓跋夔一讶,赞赏地笑起来,“同你说话,果然是再小心也不为过。也罢,都到这番田地,你知道与否也无伤大雅,索性就跟你挑明了吧。这次瘟疫案,其实……”
“其实是秋家搞的鬼,是也不是?”不等他卖完关子,沈盈缺便抢先说完,手握成拳垂放在膝头,“咯咯”捏得山响。
拓跋夔再次被她惊了一跳,眯眼觑着她,轻声道:“我果然没有看错你。”
“少说这些没用的!”沈盈缺咬牙喝断,声音压抑不住的愤怒,“你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?!那是人命!活生生的人命!你们这些异族败类,就这样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去死,还有没有天理,有没有人性?!”
“人性?”拓跋夔像是被什么逗到,嗤笑道,“我们是异族,我们是败类,那敢问晏清郡主,你们当年在草原上抢我们牛羊,占我们城池,对我们赶尽杀绝的时候,可有想过自己是什么?”
沈盈缺一噎。
拓跋夔淡淡一挥手,“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一旦立场发生改变,正义也会露出獠牙。大夏和南乾生来就是对立,注定要斗个你死我活,哪有什么对错人性之分?你见过狼跟羊一块坐下来讲道理的吗?那天你理由都不给一个,就直接派人过来刺杀于我,不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吗?现在跟我装烂好人,恶心不恶心啊?”
沈盈缺被堵得说不出来话,“哼”声扭过头去。柔软的脸颊鼓鼓涨涨,叫月光镀上绒绒的柔光,纵使生气,也颇为可爱。
拓跋夔心里一阵发痒,语气下意识放软,带了点连他自己都觉察不出的哄诱:“你也莫要恼我。这样,我告诉你一件事,帮你把这几天一直想不明白的疑惑都解开,如何?”
沈盈缺侧过半张脸,半信半疑地看他。
拓跋夔笑道:“你既然能猜到这桩瘟疫案有秋家在搞鬼,那可否想过,他们为何要如此做?”
沈盈缺想了想,道:“是因为瘟疫最初其实是发生在他们的地盘上?他们为了避祸,才将祸水东引到荀家掌管的会稽郡?”
——除了这个,她也想不到其他。毕竟秋家如今虽说在朝堂上和荀家并驾齐驱,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,秋家那一圈话事人,连荀勉之一根指头都比不上。真要他们去给荀家添乱,也添不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。
拓跋夔道:“秋道成那帮人的确是掀不起什么大风浪,但架不住他们野心大。天师教近来新造出一种丹药,可在短时间内迅速催发人体潜在的力量,哪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也能轻松做到以一当十。”
沈盈缺冷哼,“是药就有三分毒,这样违逆天理的药,代价只怕不小吧?”
拓跋夔挑眉,轻描淡写道:“以命换力,至多三年,必亡。”
沈盈缺心头一惊,想起白鹭宴上了尘子派人给秋贵妃送贺礼的画面,脸上血色很快褪尽,“所以这次疫病,就是秋家他们让天师教帮忙做这种药,失败了才闹出来的?为什么?他们明明已经……”
看着拓跋夔似笑非笑的眼神,她又泄了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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