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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宜淑学着薛玉润从前斩钉截铁的语调:“那嫂嫂肯定要失望了。”
“嫂嫂!”薛玉润一下就红了脸,威胁道:“你再取笑我,乞巧节我不替你看小石头了。我非得抱着他,走在你跟大哥哥的中间。”
钱宜淑哈哈大笑。
笑得薛峻茂茫然地看着她们俩,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,“咿呀咿呀”地叫唤着。
钱宜淑将薛峻茂抱在膝头,笑着道:“小石头,快求求姑姑,让她带你玩儿。”
薛峻茂自然听不明白,但他对薛玉润很亲近,看着薛玉润就张开了手。
薛玉润一看到他,想要假装鼓起的腮帮子立刻就瘪了下去,她伸手把薛峻茂抱在膝头,亲了他的额头一口:“小石头,等乞巧节晚上,姑姑偷偷带着你去逛银汉桥灯会,我们不带你爹爹和娘亲,好不好呀~?”
薛峻茂“咿唔咿呀”的,朝薛玉润笑得眯起眼睛,露出了粉色的牙床。
*
玩笑归玩笑,乞巧节那日,薛玉润还是带着薛峻茂,留在了玲珑苑。
一来,她处于备婚之时,不能出府。二来,有她看着薛峻茂,钱宜淑和薛彦扬也能更放松地去逛银汉桥灯会。自钱宜淑怀孕以来,他们好久都未能松快地出门了。
不过,薛峻茂的乳娘和一干照顾的使女也都留在府中,所以并不需要薛玉润太操心。
陪薛峻茂玩到他睡觉之后,薛玉润去耳房揉了两把芝麻和西瓜,陪它们扔了一会儿球,等芝麻和西瓜也累得贴在一块儿睡觉,她才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房中。
婴儿的哭闹与小狗的欢腾都销声匿迹,更不用说遥远的银汉桥上热闹的灯会。
大哥哥和大嫂嫂相约去逛银汉桥灯会,祖父照例要在祖母种的枇杷树下独酌,二哥哥回边关了,三哥哥还没有从鹿鸣书院回来。
这个乞巧节的夜晚,太过寂静,让薛玉润都觉出了几分冷清。
她有点儿想楚正则了。
这备婚之期,未婚夫妻不得相见的礼仪,也太过分了。这让人怎么捱嘛。
薛玉润幽幽地叹了口气,拿起桌上即将完工的荷包,轻轻地摩挲着缎面上的刺绣。
她这次没有绣鸳鸯,而是绣了一对大雁。
当初大哥哥娶嫂嫂时,她年纪尚小,但也记得那一对在笼中活蹦乱跳的大雁。那是大哥哥亲自射下捉拿的,据说是“忠贞之鸟”。
如今只差几针就能完工了。
尽管晚上动针线对眼睛不好,但这个乞巧节的晚上,安静得她既看不进书、下不成棋,也无法入睡。薛玉润想了想,索性就着油灯,开始刺绣。
要是楚正则知道了,一定会惊掉下巴。
毕竟,她还从来没有如此热衷于刺绣过。
“砰、砰、砰”
薛玉润绣成了荷包,一边将它放到灯下仔细端详,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,忽地听到了窗棱被叩响了三声。
薛玉润还没回过神来,耳房的芝麻和西瓜就开始拼命地示警“汪汪汪汪汪!!!”然后,薛峻茂也被吵醒了,“哇哇哇哇哇”地放声大哭。
“没事喔,没事。”薛玉润赶紧去安抚在乳娘怀中的薛峻茂。耳房的使女也急忙安抚芝麻和西瓜,凄冷的夜一下热闹非凡。
等薛峻茂打着嗝安静下来,薛玉润才得闲看向窗户。
她此时,已经很确定窗外的人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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